戊戌政變爆發之后,譚嗣同不走不避,泰然赴死。對此,后世多有揣測與詮釋。我以為最可信的說法,出自梁啟超的弟弟梁啟勛。據其回憶,譚嗣同在日本使館與梁啟超訣別,列舉了四點寧死不逃的理由:
“一、大概往后十年八年,國內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。逃亡的話,我既不會講英語,又不會講粵語,而華僑多是廣東人,我的一切活動能力都會消失,成為廢料。二、我父親在官,我跑了,一定株連家屬。三,我有肺病,壽命不會很長了。四、世界史先例,政體轉變,無不流血,讓我來做個領頭人吧。你該逃生,我則待死。”這番話,應是梁啟超轉述,可視為準一手史料,其價值,不僅在全面(我們論譚嗣同之死,往往糾結于某一個原因,實則完全可以有好幾個原因),而且合乎情理。
此前我們往往忽略了譚嗣同的個人尤其身體因素。他好任俠,善劍術,不過體質不佳,幼時重病(白喉病),“短死三日,仍更蘇”,由此得字“復生”。前面提到,他應征北上之時,曾在武漢大病一場,“晦氣滿面,又內傷癥已見,干咳不能寐,肝氣橫烈”,不得不在父親的巡撫衙門休養十余日,后因光緒電旨催促,只能不顧病體,毅然北行。抵京之后,病情加劇,畢永年《詭謀直紀》寫八月初一日(9月16日)見譚嗣同,有“譚又病劇,不能久談而出”之語,譚嗣同致畢永年信,亦有“因病不及送,見面徒增傷感”之語。從這些細節可知戊戌政變前后,譚嗣同猶在病中。他的病,據說是肺結核,這在當時是不治之癥。故而他選擇一死,應有身體考量。
梁啟勛說的第二點,可謂家庭考量。譚嗣同死后,其師劉人熙曾有哀詩云:“譚生意氣橫天下,不忍逋逃累老親。他日千秋傳世筆,董狐良史要分明。”意在提醒后人,譚嗣同之所以不逃,原因是不愿連累其父譚繼洵。其實哪怕譚嗣同不逃,依然可能危及老父及家族,謀反畢竟是古代第一大罪,株連甚廣。是以譚嗣同在被捕之前,曾特地偽造家書,一說他模仿譚繼洵筆跡,趕制了七封父親痛斥兒子大逆不道的書信,一說“被捕時,正在作家書答其父譚繼洵,蓋為開脫其父罪責……”,竊以為后者更可信。另據劉善涵《譚壯飛獄中題壁詩》,譚嗣同在被捕前夕,把友朋書札統統焚燒,只留下譚繼洵督責一書,置于箱?,被逮捕他的人搜走,呈給慈禧太后,慈禧讀后,怒氣稍平,對大臣們說:“湖北巡撫譚繼洵,原非平日不訓飭兒子者。”----這正是譚嗣同追求的效果。
梁啟勛說的第四點,則是核心。這里需要引出梁啟超《譚嗣同傳》中的兩個經典論斷。一是譚嗣同向梁啟超解釋何以寧死不逃:“不有行者,無以圖將來;不有死者,無以酬圣主。今南海之生死未可卜,程嬰、杵臼,月照、西鄉,吾與足下分任之。”二是譚嗣同向日本志士解釋何以流血犧牲:“各國變法,無不從流血而成。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,此國之所以不昌也。有之,請自嗣同始!”
必須指出,梁啟超所記載的譚嗣同之言,有傳聞和想象的成分,反映的是他的價值觀,未必是譚嗣同的價值觀。他說“不有死者,無以酬圣主”,圣主即光緒,暗示譚嗣同為報答光緒的知遇之恩而死,從而為保皇大業加持。這則引起極大爭議。因為譚嗣同《仁學》曾談及古代的死節,言之鑿鑿:“止有死事的道理,決無死君的道理。”一個激烈反對君主專制的人,一個吶喊“一姓之興亡,渺渺乎小哉”的人,怎么會為圣主效死呢?
相比梁啟超的記載,還有一種修正的聲音。民國初年,黃鴻壽編《清史紀事本末》,寫譚嗣同寧死不逃一節,大抵襲自梁啟超,不過那句話被記作“不有行者,無以圖將來;不有死者,無以召后起”;譚嗣同的孫女譚吟瑞《記祖父嗣同公二三事》一文記作“不有行者,無以圖將來;不有死者,無以召后啟”。“后起”與“后啟”,似可通假,替代“酬圣主”,立意則為之一變,更契合譚嗣同的思想與情懷。而且要注意,這句話講究對仗,與“圖將來”相對,“召后起”明顯勝于“酬圣主”。
再說梁啟超的第二個論斷,強調譚嗣同為變法流血。這也未必是譚嗣同的本意。據《許姬傳七十年聞見錄》(許姬傳是徐致靖的外孫),譚嗣同被捕前一天,到徐致靖家吃飯,徐致靖問他作何打算,他用筷子在頭上敲了一下道:“小侄已經預備好這個了。變法、革命,都要流血,中國就從譚某開始。”如其所述,譚嗣同的流血,不僅為變法,還可能為革命。另如梁啟超的弟弟梁啟勛記載,譚嗣同說“世界史先例,政體轉變,無不流血……”所謂政體轉變的方式,亦非變法一種。
由此再說譚嗣同死事。這個事,到底是什么事業,什么理念,什么信仰?此刻我們反觀那句“不有行者,無以圖將來;不有死者,無以召后起”,他期望的后起,指向改革還是革命呢?我傾向于后者。可以說他為改革而死,這是對失敗的一個總結,對過往的一個交代;然而他所試圖召喚的東西,則是革命。須知他的內心,本來向往革命,只是出于權變與妥協,并未把這條路堅持到底,因此他的一死,正有些懺悔與自證的意思。關于這段心史,最精彩的發掘,應是李敖小說《北京法源寺》,在書中,譚嗣同告誡從南方而來勸他逃亡的革命黨人,他愿用一死提醒后人,改革當死,革命當生。
這正是為什么,我們要說譚嗣同的死既是葬禮,也是生機,既是終結,也是開端。在他求仁得仁、快哉快哉的那一刻,改革的時代結束了,革命的時代開始了。
晚清光緒皇帝的戊戌變法到底是怎樣的?問答,有問有答,其聽大獅白話幾句。
戊戌變法又名百日維新,盡管現在被吹捧上天,實質純屬胡鬧,正應了那句“書生造反,三年不成,反累其主。”
若是沒有戊戌變法這場變故,光緒皇帝也不至于被囚禁瀛臺,落個慘死下場。
不得不說,光緒皇帝是個典型的憤青,一味想著效法東洋明治維新,可他忘了大清國不是日本,他不是明治天皇,他身邊也沒有伊藤博文、坂本龍馬、大久保利通、西鄉隆盛這樣的能臣志士,而只有一些同樣與他有著憤青思維的書生。當然,也少不了那個近代第一的偽君子康某人。
光緒并不了解大清的頑疾在哪,只是一味用猛藥,企圖以猛藥快速祛除頑疾,那曾想藥不對口,不但無效,反倒生毒。
區區百日之內,頒布新政過百,大力排擠元老重臣,就連李鴻章這樣真正有能耐的大臣也被他排擠在外,反倒是哪個渾渾噩噩的翁同?備受器重。
試問這樣的變法不能去癥,反生新疾,變他何用?
若真能如東洋變法一樣,何至于百日就垮塌了?怪之怪過于冒進,而不切實際;從不看病癥為何,而亂用洋藥,不敗等什么。
若想變法,也不是不可,但需一步一步來,而不是一味往前沖,如李鴻章、袁世凱那樣逐漸引入西方文明和科技,先制定一個小目標,賺他一個億,讓當時人明白洋玩意的好處,等到他們意識到自己方便之時,自然而然就支持變法了。
而并非不管不顧,恨不得百日之內就變成東洋那樣的國家,大清不是彈丸之地,百姓不是日本國民,心沒有這么齊,腦子沒有這么開化。你讓一個每天喝豆汁吃鹵煮的人不等轉變胃口,就逼著他吃牛排披薩,他并不能贊美西餐的美味,而只會說牛肉沒熟,怎么餡兒沒包在餡餅里面呢?
最后做個總結:戊戌變法怎么樣呢?答案就是不怎么樣。
這種不怎樣的變法失敗是必然的,而不是偶然的!
如何評價戊戌變法,它對清朝有何影響?清朝如果堅持執行戊戌變法,會令清朝更早滅亡,華夏也有可能分裂
“戊戌變法”是群不懂政治書生,所臆想出來的理想制度!最主要輕視邊疆領土,康有為、譚嗣同、林旭等,參與國政探討,卻建議將新疆、蒙古、東北出售,認為邊疆徒耗國力,卻未曾想過出售后,沙俄兵力直抵京師,清朝如何能夠抵擋?這種荒唐的建議,名為募集變法資金,實質報復清朝統治。
其次與列強組建政體,出賣清朝鐵路與礦產,清末鋼鐵造價高昂,出售鐵路權限,就會讓出周邊土地進行保護,日本發動“九一八事變”,駐守日本關東軍便是代表,且聘請伊藤博文為宰相,引狼入室卻難以制衡,清朝如何能夠有主導權。
維新變法為鞏固清朝統治,短時間裁撤官僚結構,推行西方書籍,看似助力清朝變革,卻使更多學子產生迷茫,對清王朝感到絕望,從而走向反對清朝統治,要知道日本也逐漸推進,急功近利摒棄初衷,動搖清王朝士紳階層的擁護。
變法維新派,不懂得鐵路的建造費用,便異想天開趕超英美,不懂得國土的重要性,便妄言愛國情操,真正懂得治國之道的李鴻章、袁世凱等卻被排除,所以慈禧阻止變法,也許是其執政生涯少有的明智決定,否則清王朝將更早陷入分裂的危機。
從李鴻章與袁世凱態度轉變,看清末維新變法的荒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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